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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老不死,誠心誠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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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过去了,仙山可好?


一年内从上限摸到下品,一年内脑补自嗨和霹雳必须死,一年内鸡血钱仇傻多速,从巅峰被甩到谷底,再慢慢拍着灰往上走。


你的朋友和仇敌们有的和你一样堕入?暗,有的还在世间独自前行

你所保护的对象仍旧险象环生,你所期待活下去的人活了下去

一年里听到这个名字就会想起的一切,麻将脸,吐血役,刚毅木讷近仁,老古板,loser,中指,过肩率,馒头,好人,悲剧,各种下限脑补,几条杨柳,三叠阳关,天地圣贤,日月风雷,碧血丹心,玉石俱焚

只要记得就算活着的话,那么你永远不会死去



歓びに揺れたのは《紫色の花》(Violet)/欢快地摇动的“紫色的花朵”(Violet)
哀しみに濡れたのは《水色の花》(Hortensia)/悲伤地湿漉的“淡蓝的花朵”(Hortensia)
谁かが缀った此の诗を/将不知何人所做的这首诗歌
生まれぬ君に赠ろう…/献给再也无法生存的你…


——Soundhorizon,《焔》



[梦日记]Bad Apple!!

玛丽苏
去年这个时候我居然在骂JK现在我只想骂自己……



BGM:Et Apres-Daduk

当赭杉军在梦里被万钧之势的雷霆击中而突然惊醒后,发现身上长出了无数触手。


阳光照到他眼睛上,刺得他眯了下眼。再睁开眼时那些异形体还在他身边挥动,黏黏糊糊、唧唧咕咕,耳边胸边腰边脚边,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——赭杉军从床上嗖地坐起来大汗淋漓,抓住其中一只,滑不留手的触感让他飞速放手,触手啪地掉落在地,拖出一条长长的黏液。

他的剑就挂在对面,深红绸带无精打采地垂在暗黄墙纸上。

赭杉军盯着紫霞之涛发了好一会愣;每次看到她都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。身上多出肢体带来的异样感也慢慢退去,床单已经透湿,他终于想起今日的计划,伸手去拿外衣。


今天天气很好,不是那种会给人任何抑郁机会的情况。主街道上仍旧人声鼎沸,赭杉军用自己的双脚走着(他知道如果他像章鱼一般行走的话双脚很快就会萎缩,黏滑的触手也并不适合砂石路),触手们就在他身后耀武扬威地甩动,向一切敢于投来异样眼光的行人挥舞卷成一团的拳头,黏液一滴滴滴到路上。
枉死城人口数一直是谜,人员构成也相当奇怪,直接后果就是房价波动诡异根本找不着规律——无法炒房没有油水,连阎王锁提起这地方也要把不存在的眉毛全数挤到到一块去。此时阎王锁正左手叉腰,站在街道中间,右手阎王直直指着前方拖着自己行李箱的蔺无双:“loser到死都是loser!说不能调就是不能调,就那么想看到自己的肋骨吗!”
蔺无双气得眼睛通红:“三招之内不能败你,蔺无双当场吞明玥!”结果伸手一摸才发现明玥没了,一时无措,围观众人一齐哄笑起来。赭杉军像只八脚鱼般挤进人群,一根触手呼地揪住蔺无双的衣袖:“别动手!”——蔺无双跟他们不一样,跟死神属下起冲突绝无好处。
把房门钥匙交给蔺无双后他重新朝着茶馆哗啦啦地上路。上午时分明晃晃的太阳光底下竟吹起了风沙,细小的沙土擦着眼角飞过去。


“唉唉,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呢——。”
“如果当时是胜哥当了宗主,情形一定会好一些;又是福将,又是大杀器,更重要的是她人居然不在这——”。
道闲坐在正转着茶杯滔滔不绝的道穹对面,胡子边挂着苦闷的表情,给自己的琴重新上弦抹油。
“我说您啊,与其杵在这里怨念哭丧,不如多喝几壶茶如何?”翠山行看见赭杉军进来,站起来给他让座,并叫跑堂的重新上茶。赭杉军摆手,身体四周触手随着动作一起摇动:“不用了,……情况怎样?”
“越来越糟。”翠山行摇摇头说,“这种程度的魔气对普通人而言即是剧毒;她没有任何武功基础,根本承受不住打进去的道印,你总结的心法也无法 用。”说话间他们已经进了茶馆里间,那个还保持着青春容颜的女孩子躺在一张长榻上,脸色惨白,大把大把的死灰从蜜蜂色长发间掉出来。
看到她很难不想起那个人,赭杉军在心里暗自叹息道,并在翠山行脸上看到了一样的表情。魔气挤压肺部,魔气冲撞脾脏,魔气像电流般在七经八脉狂肆奔走;赭杉军想起当年他在混沌岩池,握着块尖石头扎穿大腿来回抽刺,鲜血喷射,给自己带来更新鲜的痛感和眩晕。
“细如牵丝却又是极纯正的魔气,比起把这股污泥从你老婆体内扯出来,找出真正源头再除之比较靠谱。”道闲掀开布帘探进头来,“总之我先去找慕药师问问,他那里应该会有用的方子。顺便说一句,+3,你师父很想你,有空去看看他。”
“我以为含恨池那边所有人都围着一个池子打转,为是否应该跳下去而发愁哩。小翠不要瞪我,”道穹的声音像飘忽的雾一般听不真切,“我和你们不一样;我存在的基础,就是这么点怨念啊。”他看翠山行懒得接话,转身径直出去了,背后沾着的一片红叶轻飘飘打着转落到地上。
赭杉军见之也就告辞。翠山行坚定道:“我不会让她再死一遍。”
“天无绝人之路,弟妹吉人天相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“……好多肠子啊师兄。
“……”



道闲舍生,道?含恨。他又想起那个没来过这里的人,比起生存的可能性,他更愿意相信这位师叔即使死去也不会带有半点遗憾,坦然持剑再入轮回。
魔气来源说简单也简单,基本可以锁定在魔界某几人身上。但问题是他们在哪里?如果是仅含着“纯粹恶意”的反派们是不会在这出现的。赭杉军想了想,决定去拜访可能有点线索的人。
紫荆衣非常直接地摇头道:“我不清楚。”
他扇子带起无谓的凉风,接着说:“你明白的,没有任何地方能够收留我,我不过是被某人愿望羁留在这,好受所有玄宗人憎恶和唾弃的?户口而已。”
“金鎏影会在哪我也不知道。要是知道我早就去了!大概是比这里更深更?的地方吧。”紫荆衣说道,“若找出诅咒的真凶,是要杀了他吗?”
“若无其他办法去除魔气,就只有如此了。”
“那你需要跨越的就不单是生与死的界限了——我在雾气里见过吞佛童子一面。你去问他吧。”他终于饶有兴味地看着赭杉军周身多出来的柔软器官,扇子遮住脸,不出声地笑了笑。


傍晚时分墨尘音来看他,他坐在床边蔺无双的行李旁,剥着自己带来的柿子:“祠堂旁没松没柏却种满了柿子树,我不能理解,我不能接受啊!”
“……我们这儿只有枫树。”赭杉军说。
墨尘音塞了一个在他手里,脸因为柿子的涩味而微微皱起。赭杉军接过来往嘴里送,熟透的果实汁水从同样死白色的手腕滑下,掉落在漆?的头发上。
“作法也好,托梦也罢,跟他抱怨一声吧。”
“嗯?”赭杉军抬起头。
“因为一个人的记忆和思念就把我们全数捆死在这里,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?”墨尘音说。
“话是这么说,可他也许是无心的。” 他不是创造者也不是给予者,不是预言者也不是保护者;不过是个、生还者罢了。
“那你这身上又是怎么回事?” 墨尘音拈起一条触手在他面前晃着。
“唔,这……”




两人又各自沉默了一会儿。过了好半晌,赭杉军突然说:“明天我还去找吞佛童子。”
“你自己的问题也确实需要解决。”墨尘音赞同地点点头。“总之,别后悔啊。”
“这是鼓励我放手去做吗?”赭杉军笑道。
“不,结局总是固定的。”墨尘音说,“我这么说,不过是想让你减少一点痛苦罢了。”


END




………………我设想的银针般的吐槽呢!我所要的既扭曲又帅气呢!我杀人放火金腰带造桥铺路无全尸的金桑呢!我触手砍了再生再生再砍不灭不死奈何以死惧之的有型梗呢!12.gi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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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題
……能这样喜欢和被喜欢着,真是太好了不是吗; v ;

【你短信发来的时候我正38°呢……!
asu 2009/11/01(Sun)13:02:01 編集
無題
什么去年这个时候你在骂我(浑然无觉
JK 2009/11/12(Thu)22:00:31 編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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